两人离开酒店的时候还很早,外面的街上只有呼啸的寒风,行人寥寥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他似是不愿意跟这么弱智的少女多呆半秒了,连为什么来敲门都不说就转身|下楼。
只能叫徐伯拿钥匙来开门。
陆薄言自然而然的拿起她搁在腿上的电脑,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,“去洗澡。”
宴会厅里满是人,洛小夕也不敢大叫,只是挣扎,但苏亦承的手就像一只牢固的铁锁,她根本挣不开。
陆薄言看了眼门外的江少恺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:“他?”
一辆轿车停在会所门口,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大衣带着墨镜,把自己包裹得半分不露的女人。哪怕是最亲近的人见了,也未必能把她认出来。
这个……苏简安答应江少恺的时候压根没有想到。
“有没有什么发现?”
洛小夕自言自语:“原来是真的啊。我还以为那个说法只是某个猥琐男编出来骗小女生的。”
方启泽摘了眼镜:“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,我要的可不是谢谢。”
穆司爵靠在一旁的躺椅上闲闲的看着他:“你要写谁的名字?”
苏亦承拿过手机:“简安,你去哪里了?”
老洛长长的叹了口气,拿出手机推到苏亦承面前,“她最近在土耳其,这是她昨天给我们发的照片。这死丫头比我还狠,一个星期给我们打一次电话,平时手机关机,我们根本联系不到她。”
“……”